的心思,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怎么?这么久不见,就开不起玩笑了?” 陈默雷松了口气,说:“我以为你官僚主义了呢。” 性情,是个很奇怪的东西,也许一个人会经历不同的故事、变换不同的地位,但性情却很难改变。霍秉心正是如此。 霍秉心说:“行了,不开玩笑了。你陈大局长这个时候找我,肯定不是为了叙旧吧。” “当然不是。”陈默雷直接了当地说:“我是想问问,对于廖文昌这个刑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