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上,脸色苍白的沈玉书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安慰道。 “娘知道。” 张氏放下碗,用锦帕擦了擦眼睛,“可娘一想到,大夫说你差点就没命了,娘这心里就疼的要死。” “这不是挺过来了吗?” 沈玉书吃力的抬起一只手,搭在了张氏手背上,“孩儿很快就能痊愈,您就别伤心了。” “子瑜,大夫已经什么都说了……” 张氏刚擦掉的眼泪又冒了出来,“大夫说已经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