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说一,要不是吃了好几天野菜,贺曌未必能忍受住溢散满屋的刺鼻药味。毕竟,某些菜的味道,那叫一个一言难尽。 “凉着喝,大概、可能、也许没事吧?” 话音落下,双手抱着陶罐,轻轻抿了一小口。 怕肯定是不怕,好歹算是一位医生,一身医术加身。如果不幸中毒,以其现在的本领,总能找到办法解决。 “嗯!” 冰凉的汤药顺着喉咙流入,顿时一股灼热感,自流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