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阎钰寒拿过一旁的纸和笔,写下,只是皮肉伤 “哦……”安子衿闷闷的回答着,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温柔了。 总觉得自己要是能再轻一点,他就疼痛就能多减少一分。 而这些细小的动作,也被阎钰寒尽收眼底。 因为上药的动作,她靠近了不少。 淡淡的少女体香,萦绕在鼻翼之间。 阎钰寒沉默片刻,又写道,你不怕我是坏人? 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