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抹着眼泪就道,“恩人是要问刚才来的那一队人马的行踪吗?” “对!”夏瑾柒又认真起来,山鸡的事她日后可以问问阎君,可眼下迫在眉睫的,是霍庭。 “他们是半个小时之前来的,我知道他们在哪儿,我带恩人去!”山鸡自告奋勇,一改方才的傲慢。 夏瑾柒还没应声,旁边常七爷就重重的咳嗽一声,“不必了,你把方向告诉我们就成!你小子诡计多端,谁知道你又想做什么?” “你!我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