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阎君,她有些不好意思,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所以只能装睡。 而她猜的也没错,进来的人,正是刚刚晨跑完毕的阎君。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,一进屋,才发现床上的人儿还睡着。 想起昨晚的疯狂,不禁有些自责。 第一次,他该悠着点。 可那么生涩羞怯的她,冰肌玉骨,倾国倾城,他哪里能把持得住? 只是浅浅的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画面,身体都微微的有些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