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发现什么了吧？那天厨房里，便宜妈是提过一句凝血障碍的事儿，可他后来不是自己也说，这病随着年龄增长有自愈的可能么！

“你想哪儿去了？”

顾北城戴着墨镜，皮笑肉不笑，“你哥我是那样的人么？我啊，就是看她头发还挺柔顺的，要知道男人可最喜欢这种黑长直了。要不你也染黑拉直吧？卷发显老！”

如果说原先还不能确定的话，现在已经了然了七八分。

摸了把头发就这么紧张，还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