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夙聿,我们回去,我带你回去,我会治好你的伤的,我们现在就回去……”寒镜有些语无伦次,她这辈子,从来都没有过这么不知所措的时刻,他身上大大小小,密密麻麻的伤口,让她都不敢去看。 可是伤到了这种地步,流出的血竟是少的可怜,居然连他身上月白的长袍都不曾染红。 寒镜觉得自己已经要窒息了,她连哭都不敢哭,她怕她的眼泪会落到他的伤口上,她怕他疼。 即便她知道,他此时此刻,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