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桓扯出抹苦笑,似是执意要把忧郁文艺的路线贯彻到底。死党端起酒杯朝他递了递,纪桓亦隔空朝对递了递酒杯,仰头,把杯中酒一饮而尽。 一整个晚上,他都几乎没怎么说过话,而是一直埋头喝闷酒,最后,酒量不错的他,烂醉如泥地被死党送回家。 幸好,他的酒品不差,伺候他睡下的大宝,在他皱着眉的脸上拍了拍,帮他盖好被子调好空调温度,关门离去。 第二天,纪桓醒来洗漱完来到饭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