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?” 纪桓抿了抿嘴,没回答,只是死死地盯着她。 他不知道自己这到底算什么,是在负气么? 抑或,是在抗议。 竹浅雨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的反应,从她认识了他这么久,他一直,脾气极好,而且,极温柔。 从来,使小性子的,任性的,都是她,而不是他。 竹浅雨见他不吭声,脸上有些窘,咬了咬唇,反手指了指车子离开的方向。 “刚才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