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叡愣了一下,是啊,她凭什么?若说她凭醉酒那一晚的事,既然已经证实她肚子里什么也没留下,那她,确实没有可以掣肘他的地方了。 可为什么,他这些天,总是隐隐有些不安? 这种不安感,让他无措,亦是他活了三十年从没体会过的陌生感觉。 乐彤见纪叡直直地盯着她,只以为他又准备用什么恶毒的话来攻击自己,她不是受虐狂,因而并不打算继续站在这里听他无端的指责和谩骂。 “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