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浑身上下,哪里都痛。 太阳穴像炸开了一样疼痛。 房间里窗帘拉的很严实,黑漆漆的,但是能隐约看到家具和各种摆设的轮廓。 忽然,她想起什么,眼睛募得睁大,翻身。 疼痛感让她更加惶恐,她忍着痛摸到了灯的开关,房间里亮堂起来。 陌生的,一切都是陌生的,这不是她的房间,这是……酒店! 纪安宁低头看自己身上,白色的浴袍,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,稍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