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后问一次。”苟河山面色拉了拉,沉了下来,道。 “是……”女人跟苟河山在一起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见到苟河山如此表情,咬了咬牙,一时间,满是迟疑。 “是谁?”苟河山十分严厉地问。 “是,是小军自己,但是,是被那没教养的野孩子拿去玩了之后,小军拿过来没多久,仅仅是摔了一下,就坏……” 糟了,糟了,这下怎么办? 身为当时人的纪晓琳,见此一幕,内心就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