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脑中一片空白,哪怕是他曾经面临过很多次的追杀,但也没有像这次一样狼狈。没有哪次是像现在这样毫无退路。 诡异的是,追在后面的那人一言未发,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,也没有说什么让他停下的话语,只是在后面紧紧的追着。 方言心头叫苦不跌,暗道要是再让他将距离追近一点,对方就可以发起攻击了。而一旦发起攻击,这场追逐的戏码也要结束了。 难道真要把这圈天图浪费在这里吗?他低头看了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