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受伤了?可还严重?” 林牧之笑着摇头,“木爷爷不必担心,都是小伤。只是留了些疤,无碍的。”说着,就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。 木宗瞧见林牧之的小动作,只当做没有瞧见。既然林牧之不想让他知道,那他就不知道罢。 这时木棉也从东厢房进了堂屋,初一见林牧之,还有些陌生。 上次见林牧之已经是五年前了,那时她才三岁,再加上五年间,林牧之也有了些许变化,所以木棉没能立即认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