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起来就不行了,而且死在了昭仪的床上。”另一人说道。 “可惜了啊,大行皇帝也算是个宽仁之君啊,只不知,这未来的皇上,会是个什么样子。” 严惩祸首的声音不断从朝野各界发出,传到赵氏姐妹的耳里,如一根根铁钉戳在心窝上。 她们十年来,都没这么害怕过。她们心中也十分清楚,刘骜死得这么突然,她们两姐妹都脱不了干系。 “姐姐,怎么办哪,我好害怕。”赵合徳抽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