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他这次的计算,可不只是害他自己罢了。” 冉炎闻言并未明白萧寿臣之意。不过见萧寿臣如此镇定,便知他已有计较。自不再问。 冉炎不再说话,萧寿臣却是沉吟到:“与其担心这人,到不如担心那日在常德,我的宗主离开许久,去做了什么,又见了到谁。” 萧寿臣正说到这里。外面再是轻响传来,冉炎眼中精光一闪,随即闪身而出,片刻再是回来,手中却是多了一张纸条。 萧寿臣接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