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退了。” 说完飘然离去,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行云在床上躺着。 这密室便只有行云一人,躺在床上,虽不能动,但是却不防碍行云的思考。 “这焉以谢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?”焉以谢虽然已经离开,但是行云仍然余悸未了。 行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焉以谢的样子,总是遍体生寒,但明白焉以谢这样很不正常,虽然他那样貌比女子还像女子,声音也是温柔动听,可行云一想起他是男儿身,就觉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