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灾变之后,就被迫离开了刘忠家了。 “我们是久路借宿的。”六耳说。 “借宿,去村中的酒楼啊?来我们这里干什么?”管家说道。 六耳连忙改口说:“请问这里是刘忠家吗?” 管家诧异说:“你是?” “哦,是这样,我想买些皮毛。”六耳笑着说道。 “啊,原来是客人啊。” 管家顿时变的热情起来,将六耳和小白请入中堂。 “你可客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