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,是秦大人逼下官做的。”福灵广指着秦浩大叫了起来。 “胡扯!你血口喷人。”秦浩忙出列,一头跪下道:“主子,奴才的为人您是知道的,奴才断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这等玩笑,请主子明察。” “这么说来你也是冤枉的喽?”胤祚寒着脸道:“那好啊,本王倒想问问你,这码头的工地你来过几次?都做了些什么?别跟本王说你不懂工程建设的事儿。” “主子,奴才、奴才……”秦浩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