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宴离月愣了愣,还是忍俊不禁笑了出来。 尉迟鸢自然也听到那些议论声,周身的气息沉了沉,反问道:“很好笑?” 宴离月小鸡啄米般点头,又赶紧摇头。 “我不笑了!”说着,她还是满脸笑意。 尉迟鸢凑来,唇息和鼻息喷洒在她的耳边,有点痒,“这根黄瓜就送给你了。” 宴离月:“……” 靠! 宴离月瞪他。 尉迟鸢眼底的笑意逐渐荡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