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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苏亦杭抽完一根烟之后，他终于开口，“兰翎凤，我是卧底。”

闻言，兰翎凤的双手紧了紧，这个混蛋，现在居然连名带姓地叫他了？当初追求他的时候，开口一个凤儿，闭口一个凤儿的，他都忘记了？

“你查不出来我的身份，那是因为我不是警方的卧底。”苏亦杭说罢，又点燃了另外一根烟，“我是连頌派给凌墨的卧底。”

“连頌？”兰翎凤皱眉，她从没听说过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