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垫子旁的手机,给周鹤立发了条消息。 “昨晚麻烦你了,谢谢。” 发完她就把手机扔一边,赶去洗漱了,工作室还有一些收尾工作,虽然是周末,但步入社会好像已经没有周末的概念了,有事的每一个周末都是工作日。 所以她也懒得像个青春期的小姑娘似的,捧着手机等男朋友回话。 何况除了不客气,她也不指望周鹤立那木鱼脑袋能回什么东西。 然而她还是口是心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