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凄厉的夜色之中,即使他觉得万分屈辱,却还是不得不绝望地出声,去乞求那位站在石碑前的,高高在上的公爵夫人。 他声音低糜:“我该怎么做?” 该怎么做。 你才能放过我的母亲和弟弟?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:“该怎么做?” 夫人的脸上缓缓浮现出轻蔑的笑意。 她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,才转过身,走到地上的戴云泽跟前,居高临下:“我也不过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