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节至(2 / 20)

个可能,竟是连脑子也不转了,半晌才稍稍回神,只听得耳边“咯咯”作响,竟是牙齿也有些打战。

大约是瞧她骇得厉害,它终于叹了口气,细细与她分说开来:“横竖不过是一幅卷轴,你看便看了。不过是来找些东西,偶尔发现而已。如你这般年纪突然瞧见个画里有个俊俏郎君,不好意思说出口岂再正常不过,切莫自乱阵脚。”

它的声音本就和悦,如今收了平日里惯有的调笑,虽没了那种一听就让人心痒的魅力,却另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