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有底才好。” “什么事?”崔凝疑惑。 “平南王世子前些日子不是同令君与夫人见过面么?” “是?” “当晚驿站就遇流民,打伤了世子。” “打伤世子?”崔凝皱眉,“他身边可都是骑队,驿站人也不少,流民竟也伤得了他?” “是啊,这就是奇怪的地方。”何主簿续道:“世子身上财物被洗劫一空,咽喉被打伤,据说到今日都还说不出话。那些驿站巡官与骑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