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,不知是出于何等缘故扔来的一枚竹哨。 大雪终于还是没被大风尽数驱赶往别处,细碎至极的雪粒纷纷笔直向下砸落,加之狂风多添助力,竟能使人面皮生疼。 即使是近乎熬到油尽灯枯,姜白圭翻身下马的时节,仍是朝云仲肩头死命捶过两锤,紧接着便是破口大骂,难听得身旁不少熟知其性情的伙计掌柜,都是有一时的错愕,待到想起上前劝阻的时节,这位往常都脾气极好,且城府心性沉稳的窈窕栈主,已是将言语化成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