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我三人当中,其实最可惜的就是师兄你,孟师兄误入歧途,虽修为一日千里,然时常疯疯癫癫,更是因此犯下许多罪过,而我同样是年少时节修行过于刚猛勉强,伤及五脏六腑,心脉受损,至今都难以痊愈,随气血渐渐衰败,如今就连遏止都是极难,当有一死。」 「唯独宋师兄,多年修行,既未曾落有什么痼疾,亦不曾留有半点隐患,如此想来,受此事耽搁最重的,也是师兄你。」 老妪叹气,难得将两眼放在宋秋浦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