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难消受。 边关当中一哨人马,缓缓而来,初瞧算不得奔行极快,但也如是黑云压城,其势不可阻。 “我说鹿二当家,咱兄弟日复一日东奔西走,到头图个甚?这些日以来可是有不少行人商贾,由打咱眼前过路,分明瞧见踪迹,却是不上前抢上一遭,再这般下去,到鹅毛大雪封山阻路的时节,甭说酒水管够,上下弟兄都得勒紧束腰过活,究竟是要寻何人何物,给句痛快话不成?” 有位反手拎刀的汉子催马,赶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