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拍过数度桌案,将一张面皮憋得通红,“明知自个儿身负顽疾,却偏不愿抽出些闲暇前去寻医问药,连我都不曾知晓,这疾症竟已是深入膏肓。你贺兆陵就算是当朝大员日理万机,怎就不愿去找寻那些位仙家,以自个儿十几载春秋换来的马帮大业,偏就不愿拿出些金银自医。” “将这万斤重担架在我一个酸文人的肩上,自个儿却是逍遥快活,该打。” 糜余怀又是饮下一盏酒水,面色更红。 “过去之事,已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