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清倌寻来,此刻立身男子桌案前头,微微作揖。 “听说藏风楼中的确有位擅琴清倌,首府城中多地,皆是千金难求,要听上姑娘一曲,非藏风楼贵客不可,我这一介江湖草莽,何德何能?”贺兆陵轻抿口酒水,目光不转,仍旧向窗棂外头瞧去。 远见万家灯火接连起,倒教这长街多添几分妩媚光景,青砖亦留两三分橘灯色,相当惹人眼。 那抱琴女子以纱遮面,言语声却如同滚珠落玉,清脆得紧,“公子说笑,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