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望向左肩,浅浅蹙眉。 方才那伙黑衣人退去时,躲闪不及,被阴处一枚袖箭划破左肩肩头,如今再窥经脉,的确是有股阴冷气流转,大抵便是这干瘪文人所言猛毒,虽流转难绝,可迟迟却未曾深入骨中。 “在下只不过在白毫山中借宿两日而已,马帮便如此举动,便欲将在下除之后快,可谓难以容人,如此帮派,岂能随意出入,恐怕是踏入一步便终生不得出外半步。”虽说有毒入体,可云仲却是不曾慌张,只淡然答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