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身无益,还是尽早离去便是。” 那人面容俊郎,可笑意却是颇张狂,闻言咧嘴一笑,仍旧捏着那枚葫芦,笑语道,“我为刀殂,你为鱼肉,既为刀俎,还未去鳞挖膛,何来躲鱼的道理?” “至于是否见过,在下这张面皮虽说算不得丰神俊秀,可终归还算有些俊朗,当真便忘却了光岳峰上最末一阶,所见究竟是何人?” 荀元拓眉头再度紧皱,站起身来,仔细打量来人面皮,半晌才缓缓道,“前辈当日那番教训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