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。” 老都统抬头,正襟危坐,欣慰瞧着眼前坐相散漫的校尉,“老夫年事已高,日后骨肉入土时,你小子得给我烧几份信纸,半生戎马,功业未立,老子心里头还真不舒坦。” 贾贺坐直身子,收起面皮笑意,同样是正襟危坐,“外加两坛好酒如何?” “那感情好,不过若是吃了败仗,信报就甭往老夫那烧了,丢咱西郡的人。”老者此刻举止动作,才终是有些老去模样,略费力地撑住桌案,起身正欲蹒跚而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