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面颊上头,盈盈光起。 唯独有一家亮着灯火,这灯火却是冷冽如靛,半点也不曾流出窗棂。 窗棂里头,有位女子依着窗边,轻轻念叨。 “早些年,听人说每月十五望日,阴阳际会,有人可堪生死,便一时兴起从坊市中购置燃旧年红绳所成的灰,一直攒到如今,若不是眼下出了这档事,这包灰土怕是便要被我遗落在箱柜底中,再不得见天日。” 女子瞧着灯火摇晃,冷冷幽幽,没来由凄凄然笑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