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浪亭上,天子稳坐,朝臣却实在是有些少,唯有文武各二,分次列坐开来,除此之外,唯有两位抱刀侍卫侯着,亭台之下屯有百来位精壮士卒,扼守住亭台南北两条小径,再无其他。 “荀相来得有些晚了,想来今日也未曾坐轿乘车,不过圣上已然落座许久,未免有失礼数。”其中一位武官皱眉,本就是满脸横肉,此刻皱起眉来,倒是同百姓门面上专司驱邪避鬼的年画相仿,凶神恶煞得紧。 可随着雄壮武官开口,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