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甫掬满面水渍,不知是泪,亦或是冷汗滑落。 “下辈子,莫要生在帝王家,更莫要去争本就是你的东西,为此折去一条命,不值当。”整个颐章权势为最的老人站起身,撂下句话,拂袖而去。 身后重物滚地。 王府之中血溅十步,血水浸透足下金纹。 朝荣安扶住老人,皱眉道,“陛下,属下此举,是否有些不妥。” “有何不妥?”老人面色铁青,可身形依旧稳当,侧头反问,“大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