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维鹿摇头,面色依旧淡然,“我又不是三岁稚童,虽说久居世外,可也懂得在行事前思量一二。那位南公山来人不过是使了一门古怪阵法,将我封得挣动不得,可要是还想伤我,一时半会恐难以如愿。”梧溪谷的横练功夫,显然并非只是外人口中跌爬悬崖那般。 左右下人闻听此言,倒是不约而同吐出口浊气,胸口重石皆是放下大半。 “尔等何须如此,即便是不慎负创,那也只怨我学艺不精,家父那边,我自然会替各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