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伸手抹了抹脸上汇聚而来的雨水,口齿不清道。 “打你半道进得商队,我便想问问,你那位师父究竟是何来头?若是老弟不方便告知,那权当我酒后失言便是,无需太过在意。”韩席摆摆手,顺便将滑落肩头的弓刀向上抬了抬,并未停步,而是继续同云仲朝前走去。 “我师父啊,说起来这人忒怪异。”不知为何,云仲一想起师父吴霜,便无端有些笑意,“有时叩门小器得紧,为饶一文铜钱就能同人计较半晌,极爱同人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