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家,就算此城有些古怪,在唐不枫看来,还真算不得险境。 趟过大江大河,怎又会在这地儿溺毙。 更何况那柄紫鞘长刀依旧搁在枕边。 “家主,这人好生随意,仅用过两口点心便又睡了过去,倘若真是入了阮家,还不得将家规视若无物?”那位额间生有朱砂痣的侍女颇有微词,将唇瓣抿紧,隐约有些不耐,不过还是将珠帘卷起,迈步入正厅。 这处宅院极宽敞,五进五出,且共分上下三层,端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