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秦生哥离开清泠镇时,大约是下午四点钟。 我们从清泠车站坐上了返回白桦小镇的公车,一路上秦生哥一脸冷淡,不怎么说话,而我自知给大家添了麻烦,也不敢言语。 回到白桦小镇,从公车上下来,看着秦生哥脸上的青印,我终于鼓起了勇气,羞愧地问道:“秦生哥,你……脸上还疼吗?” 秦生哥没有理会我,径直向小院子走着。 我赶紧追了上去:“对不起。” 他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