炕。 她像是得了软骨病似的全身没有力气,又像是被人暴打了一般浑身疼痛。 她颤巍巍地走到一张破旧的桌子前,从一沓发黄的报纸下抽出三根香,随后将那沓报纸铺好,又慢慢移到灶台前,从风箱口里拿出一盒将要用尽的火柴,取出一根,在盒沿儿上“噌”地划过便着了。她微颤着点燃那三根香,小心翼翼地插在桌子上的香炉里,然后缓缓跪在地上,双手合十,微闭着双眼,嘴里急促地念叨着什么。 正在她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