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控制的踉跄了一下。 这可把赫司哲吓了一跳,还以为是他在刚才的搏斗中受了伤,几步跑过来将人扶住,“你怎么了?” 傅雲庭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 那股熟悉而又锥心的痛再次袭来,他面色惨白,捂着胸口的位置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血管里蠕动,牵动着他周身的每一处神经,疼的他冷汗涔涔,很快就湿透了衣服。 “爷,您受伤了?”傅家的两个保镖也慌忙上前查看情况,扶着人去一边找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