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羽熙回神,蹙眉分析着,神色一脸严肃。 听了她的话,老伯眼底划过一抹黯芒,但很快便收了起来,不以为意的摆摆手,“怎么可能?我一直是这样,你可别咒我!” “那这就稀奇了,等我再仔细研究研究,如果想到什么,到时候我再来找您。”韩羽熙不解的蹙了下眉头,而后,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跌打药,递了过去,“至于头上的包,擦上三天就好了,也不会留疤。” 听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