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看得出来,他是个性情淡薄的人,这种人也总是极端的,无情的时候可以做到最绝情,专情的时候又是世上最专一的。”南夫人感慨着,“或许,你会成为后者呢?” 韩羽熙却笑着与她对望一眼,“师母,您说的对,可我实在不想去赌,成为后者的概率实在太渺茫了,而一旦成为前者,我的孩子们就不再属于我了!” “你这孩子啊,总是比常人要克制清醒一些!”南夫人说话的语气略有些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