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走了。”陆航回答道。 “就这么走了?”权叔十分惊讶,把餐盘放在一旁,很不放心的感慨。 “这怎么行?她整整守了八九个小时,期间就吃了几口东西,水也没怎么喝过,不吃东西就离开,身体怎么受得了?” 权叔的脸上是长者的担忧,又有些像自言自语般的摇摇头。 他目光瞥到一旁的汤药,伸手试了试温度,“爷,您怎么不喝?药都凉了!” 傅雲庭听到刚才那些话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