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因为头巾的遮掩,并没有人发现穗高麻衣的脸色。 穗高麻衣淡淡的道:“我对于陛下的恨意早就如同江河之水流入大海之中,一切都已经变得淡然,何来仇恨之说?” “之所以将陛下的名字和一些箴言写在木柴上面,纯粹是因为觉得陛下说的对而已,恰巧因为手边没有纸笔,只好刻在木柴上面。” “真的假的?”秦云眉毛一挑,有些不太相信。 穗高麻衣神色淡然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