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了一丝不对劲,但她没有过问,甚至懒得理会知白。 “我不需要他来放我一马。” “食言的是他!” 知白苦涩一笑:“说来说去,罪魁祸首都是我,你的自刎其实跟陛下没有关系,都是因为我犯下的罪过,是吗?” 静一没有说话,有些仇恨,注定不能原谅。 随后,知白又尝试开口了数次,但无一例外,被静一冷漠回应,最后,知白无奈,落寞离开。 静一看着那桌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