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,肆意碾压,不断用力,几乎要将他的手踩成肉泥。 “我的手!” “陛下,我错了,我错了,求求你饶了我吧!” “我只是一个使臣啊!” “求求你了。” 高浚仪疯狂求饶,那怕是西凉重臣又如何,此时在秦云脚下如惶惶死狗。 他脸部狰狞,左手捶地,痛不欲生。 秦云冷笑,扬起手中的一根不知名青铜乐器,狠狠在此砸向他的脑门。 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