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子抽呢?” 他说这些话时,平静自然,没有丝毫的屈辱难堪。 梁真真觉得季清澈就是个怪胎。 如果是她,跪在地上被人用鞭子抽,她会觉得难堪羞耻,抬不起头,没脸见人。 可季清澈轻松自然的就像是说别人的事情一样。 她张口结舌的看着季清澈,发现她拿季清澈一点办法都没有。 她没办法了,软了语气,哀求说:“阿澈,你知道的,我和你姐姐一样,一直都把你当弟